2014年1月9日 星期四

6章未完

六章
在府中休息了一天所幸只是皮肉傷已未見大礙我遇刺之事在京中已鬧得沸沸揚揚,我正好借此事宣布全城戒嚴宵禁,一入夜便緊閉九門,白天也加強出入城的檢查力度務求滴水不漏
京城的這些王爺們也都派了人來慰問。只是在我看來,慰問是假,探虛實是真。我應付了一整天,真感覺有些乏了。正在我覺著疲累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定睛一看,正是蓉兒。
「啟稟侯爺,四王爺到。」蓉兒話音甫落,琳兒便一扭一扭妖撓的走了進來。
「微臣不知王爺駕到,有失遠迎,請王爺恕罪。」我舉手一揖,急忙走下堂來迎接。
「你我之間又何須這些客套。讓下人們下去吧。」琳兒手一揮,蓉兒馬上會意,帶著一班奴婢退下了。我拉開那把御賜的棗紅檜木雕花雲紋椅子,穩穩坐下。
「我的親親好主人啊,平常不練功,淨泡在女人堆裡,這下吃到苦頭了吧。」琳兒走過來我身旁,撲通一聲坐了在我的腿上。
「我的好琳兒啊你也就別再挖苦我了。」眼下四周沒有旁人,我也就不再客套,直呼她琳兒了。
「身子怎樣了,沒傷著吧?聽說主人遇刺,真把我急壞了。可我得算著時辰公開進京,所以才拖到這時候才來見主人。讓琳兒手下的侍女雷芳到主人身邊伺候著吧,她武功不錯,只比琳兒差一點。」琳兒淺淺甜笑,雙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撫摸著。
「那可多謝了。照你這麼說,外藩諸王今兒可都進京了?」我把手伸入琳兒的衣襟裡,輕輕捏了一把。
「是啊,三哥、六弟、十妹都回來了。今天我們還進了宮見了皇上,父皇雖然甦醒,但看起來撐不了多久了。」琳兒講起父皇,不住搖起頭來。
「皇上可有交代什麼?」我急忙細問下去。
「今天父皇沒說什麼話,可我想就這一兩天,必定會傳主人入宮。」琳兒玩弄著我的手指,熱燙的雙唇貼著我的臉頰。
「眼下朝政都是大哥二哥跟老八在掌理,父皇身邊沒什麼信得過的人。父皇自己也知道大限將至,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主人了。」琳兒伸出舌頭緩緩舔舐著我的耳垂,舔的我筋酥骨軟。
「就憑主人領侍衛內大臣武衛將軍九門提督的官銜,此刻主人就是京城裡影響力最大的人。父皇何等人物,又怎會不知槍桿子底下出政權的道理。為保新皇順利接位,父皇絕對會將遺詔交託給主人。」琳兒慢條斯理的說。
「這可是大好機會啊琳兒,遺詔一入我們手裡,還怕這皇位坐不到嗎。」我登時喜上眉梢,只差沒笑出聲來。
「主人在父皇面前可千萬別表現出偏袒我的意思。父皇的眼睛雪亮著呢,主人要是露出了一點私心,父皇絕對會知道的。到時候主人這九門提督的位子也坐不穩了。」琳兒一顆一顆解開我上衣的鈕扣,肆無忌憚的吻著我的臉、我的脖子、我的胸膛。
「那見了皇上,我又該怎麼說?」我心中一凜,這該如何是好。
「一定要保持中立,絕對的中立。有什麼旨意,只照辦得了。等主人遺詔到了手,我們便依先前的計劃行事。」琳兒懶懶地說。
「那麼公事辦完了,接下來是私人時間啦!」我撇著嘴淫笑著。
「琳兒無時無刻都想著主人的大肉棒,想得琳兒小穴都濕透了。」琳兒今天穿的是官服,規規矩矩的長袍大褂,脫起來倒有些麻煩。我突然想起來,昨天逮著的那女刺客,帶下去處理後還沒審問,現在正好是個機會。
「你想不想看看是誰把我打成這樣的?」我抱起琳兒,安安穩穩的把她放在了一旁的軟榻上。
「抓到犯人了?快交給琳兒好好審問,敢刺殺琳兒最愛的主人,絕對有他好受的。這廝是男人還是女人?」琳兒摩拳擦掌,已是蓄勢待發。她在北方戍邊,對付的是壯碩的亞龍人,這些拷問的手法花樣可是比京裡要多得多了。但是我已收了這刺客為奴,給她虐過頭弄死人就不好了。
「蓉兒!蓉兒!把昨天新收的奴帶上來!」我扯開喉嚨大喊。沒等多久,蓉兒就牽著女刺客光溜溜的爬了進來。我定睛一看,女刺客已經梳洗得乾乾淨淨,傷口也被細心的包紮了起來。陰毛已剃得精光,腰環上刺好了棘藤圖樣,肚子上去勢的傷口巧妙的刺上了一朵玫瑰遮掩,胸口正中央也刺上了桔梗花紋。脖子上拴著亮閃閃的白鋼項圈,兩個乳頭也打上了銀環,已經是個標準的性奴了。
「切!看來已經都處理好了,用不著本宮出手了。」多了外人在場,琳兒便裝模作樣的擺起王爺架子了。
「你叫什麼名字?何方人氏?你刺殺我,是受何人指使?」我端坐堂上,高聲喝問。
「稟侯爺,奴婢名喚瑤琪,出身西域,此次來京,是受了秦王旨意。」瑤琪怯怯地說。
「喔?那麼你先前是秦王府上的了?」我拿起桌上的茶碗,輕輕啜了一口。
「奴婢在成為侯爺忠誠的性奴之前,是秦王殿下御用的性奴。秦王殿下對奴婢十分寵愛,沒給奴婢淨身,還曾經對奴婢說,若不是奴婢家世不好,就要迎娶奴婢做側室。」瑤琪微笑著說。這麼看來,她在秦王府的地位就好比我的蓉兒一般。秦王派出這樣的刺客,顯然是認真的想取我性命。
「四王爺你怎麼看?」我轉過頭,詢問琳兒的想法。
「三哥行事詭秘,誰也摸不透他的心思。但他若真心要取你性命,決不會只派一個刺客就算,短期內必定還會有動作。」琳兒側著頭,慢條斯理的說。
「既是如此,臣便多加幾個宿衛就是。」我放下手中的茶碗,隨手拿起幾個桌上的糖果大嚼特嚼。
「你府上的奴婢,供你玩樂有餘,保你安全不足。若是尋常兵役,就是有多少人手,那點三腳貓功夫碰上武林高手只怕也保不得你周全。本宮這次帶來京裡的幾個手下,雖然都是女子,可也都是跟著我在冰天雪地裡和亞龍人殺進殺出的好手。便從中挑一個送你府上伺候你得了。」我端坐一旁聽她擺著王爺架子再宣布一次,視線卻是緊緊盯著瑤琪肥美豐滿的臀肉和鮮嫩欲滴的桃乳,真想嘗嘗味道。

5章

五章
次日上朝,甫進上書房就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大王爺、二王爺、八王爺、十三公主、十四王爺一字排開坐得整整齊齊,面色凝重。
「方才太醫院傳來消息,說皇上病情不妙,今晚恐怕是個關口。」大王爺慎親王劉琦緩緩說道。劉琦身為長子,照理說是最有希望當太子的。而且他行事一向穩重,什麼事情交辦下來都是辦的妥妥的全無破綻;朝中支持他的大臣也很多,隱隱然有結黨之勢。或許就是顧慮此節,深諳權術的皇上始終沒有立他為太子。九五至尊,高處不勝寒。皇上看起來是很威風很行,但是就我來看,皇上這個皇帝做得一點也不舒服。皇上除了煩心國事、食少事繁,空有這許多臣僚,竟無一個知心朋友;生了這許多兒女,卻得眼看他們互鬥。聖上心力交瘁一病不起,可謂事出有因。
「皇上可有遺詔?我等也好及早準備。」二王爺肅親王劉璋慵懶地說。跟行事端凝厚重的大哥相比,二王爺就比較莽撞衝動,十足的飛揚跳脫,常有驚人之舉。我覺得皇上給親王的封號其實都是有含深意,不是名實相符就是希望如此,劉琦得了個慎字是名實相符,劉璋這個肅字、老八劉瑜給的廉字就比較接近希望如此了。
「二弟怎可如此說話!這是咒父皇死嗎?」劉琦一挑眉,語氣略帶嗔怒。
「生死有命,人生下來就是要死的。甚至可以說,從生下來開始我們就是在等死了。並不會因為身分地位而有所不同,在死亡面前我們是平等的。臣弟說句難聽的,父皇也不可能一直做下去,總有歸天的一刻。臣弟心中不是沒有父皇,但國不可一日無君。」劉璋拿起茶碗,輕輕啜了一口。
「二哥說的並非全無道理。為江山社稷計,自當早立儲君,以安天下民心。」老八也上來補了一句。
「但是父皇並未清醒,也沒聽說有遺詔之類的物事。」老十四怯怯地說。
「近日外藩諸王便要返京,也許父皇是要等到那個時候再當眾宣布猶未可知。」十三公主靜靜地說。
「十三妹所言甚是。但假若父皇撐不到那時候呢?」二王爺瞇著眼,陰惻惻的說。
「所以才要諸位在此共商大計。等下早朝大殿之上,跟群臣也才有個說法。」大王爺把玩著拇指上的翠玉扳指,拿出懷中的鼻煙壺,大力地吸了一口。
「敢問幾位皇兄可曾徵詢過幾個叔伯們的意見?」十三公主拱手說道。
「簡王爺、直王爺都說按祖宗規矩辦。雍王爺發下話來,說他不摻和這事,由我們決定就行了。」大王爺搓了搓手,拿起茶碗喝了一口。
「眼下這裡就還有一個皇叔,怎麼不聽聽他的意見?」八王爺偷笑著說。
我本來只是坐在一旁靜靜聽著,不想老八突然給我來這麼一下,倒是有點措手不及。
「微臣人微言輕,這攸關江山社稷之事臣本不該妄加置喙。何況祖宗有成法,微臣掌管禁軍,只是盡忠職守罷了。」我打個太極,盡撿些漂亮話說。
「祖宗成法、祖宗成法,我就不懂有什麼祖宗成法了。太祖爺一介布衣,這天下是他一刀一槍打出來的;太宗爺承續大統,她也不是住東宮做太子的。要說祖宗成法,是不是意思說叫我們幾個先去打一架,打贏的再來坐這個位子?」二王爺哼了一聲,冷冷地說。
「二弟此言差矣。此一時彼一時,太宗爺即位時天下未定,非雷霆手段不可安也。現今天下無事、四海太平,又何苦鬧得兄弟鬩牆、同室操戈?我看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測,妄圖大位!」大王爺臉一沉,這態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幾位哥哥也太不像話了!父皇還沒駕崩呢,就吵成這樣……」十三公主急忙大聲制止。我不想攪和到這裡面,偷偷的躡手躡腳走了出來。
上書房到大殿的路非常的長,走過去要花非常久的時間。平常從上書房出來到大殿不是騎馬就是坐轎子,很少有自己走的;但是今天我是偷偷溜出來,自然不方便去牽馬還是坐轎什麼的。何況時間還早,走點路就當做運動。我走了一陣,大約走了一半,迎面隱隱約約來了一個人影。這時天剛濛濛亮,視線並不是很清楚,來人是男是女,我也不能分辨。待得走了近些,那人突然暴起,只一個起落,唰的一聲跳到了我面前。
「來者何人?」我心下一驚,直覺反應來者應該不善。來人也不答話,劈頭便是一劍。我急忙往後一跳,堪堪避過了剖腹之禍,但是還是給削掉了一撮頭髮。這下不妙,今兒個上朝沒有帶劍,身邊沒有武器,的確是太大意了……
「來人啊!有刺客!抓刺客!」我扯開喉嚨大喊,附近的衛兵聽見了應該是會馬上圍攏過來;但我必須自己先撐到救兵來的時候。刺客身形瘦削,穿了一襲黑色夜行緊身衣,一塊黑布緊緊蒙著臉。使的劍法看上去雜亂無章,卻總在露出破綻處有幾分伏筆,看似平凡的套路卻隱藏著一浪接一浪的殺著。天下使劍門派何其多,然則這個刺客的劍法我卻看不出他是使得何門何派,招式駁雜卻又武藝精純,劍意似盡卻又餘韻未盡,深得劍法無招勝有招的妙詣。
我一雙肉掌畢竟是難敵刺客手中長劍,越打是越居下風,一個不小心就給在右手臂上畫了道長長的口子。又交手了數十招,噗的一聲左肩頭又中了一劍。我暗叫不妙,難道今日竟要命喪於此?總是我命不該絕,耳聽得呼喝聲響,救兵總算到了。
刺客顯然受到影響,手上劍招亂了章法。我瞅準機會,鼓足餘勁,左手畫個半圓,右手使勁拍出一掌,正中刺客中路空門。我只感覺觸手柔軟,倒像是捏著了個大饅頭。難道是女的?就這一瞬間,勝負逆轉,刺客中了我全力一掌,直直往後飛了出去,整個人砰的一聲撞上宮牆,把好好的宮牆撞出了個大洞,撒了滿地白灰,整個人昏死過去。
衛兵們一擁而上,十幾根長槍滿滿的堵住了刺客周身,這下還真是插翅也難飛。我一把推開幾個七手八腳替我包紮的小兵,徑直向刺客走去。我倒要看看,敢來殺我的人生的是何面目。
我一把揭起刺客的蒙面巾,柔韌的青絲從布巾的包圍中解脫,烏黑亮麗的長髮披散了開來。我又往刺客下體一摸,一片平滑,已可確定她是女人。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起來。
這刺客倒是長得還不錯,兩道不濃不淡的柳葉眉軟軟的掛著;普通人的眼皮不過是單雙之別,她的眼瞼卻有好幾道皺褶,雖然閉著眼睛,也不難看出是一對極具魅力的電眼。小巧的鼻子雖然不高,但卻挺拔;兩片薄櫻色的紅唇緊緊閉著,慘白的雙頰全無血色。
所謂怒由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轉瞬之間我已經閃過了七八個可以惡整她的主意。不過當務之急是得先問出她的背後是何人指使。
「把她綁牢了,上手銬腳鐐,大枷也給她上了,抬到我府上去,我要親自審問。」
好不容易度過此劫,我回頭檢視傷勢,著實傷的不輕。再看看身上打得灰頭土臉,這朝服又沾了一身血汙,我看這朝也是不用上了。突然一陣頭暈目眩,我一時忍耐不住,跪了下來。我勉力站起身來,心想這一來大概連馬也騎不動了。索性讓幾個小兵抬著軟轎,抬回府上去。
「蓉兒、冰冰!快過來扶我進屋。」我一下轎便大聲呼叫雙姝前來攙扶,這一架打得是連命都快沒了,實在是連路都走不穩了。
蓉兒扶起我的頭,讓我輕輕倚靠在她柔軟的胸脯上,冰冰拉起我的腳,兩個人合力將我抬進臥房。
「把那個刺客帶進來!」我斜倚在床邊,枕著蓉兒柔嫩的酥胸,大聲喊道。很快的三個親兵七手八腳的就把她抬了進來。
「你們幾個,侯爺我剛剛已經注意很久了,竟敢盯著本侯的性奴?也不想想什麼身分!」我佯作嗔怒,只把三個小兵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蓉兒跟冰冰好似看穿了我只是想嚇唬嚇唬他們,只在一旁淺淺的笑著。
「但此二人乃本侯御用,汝等不可染指。你們幾個年輕力壯,性慾旺盛自也難免。侯爺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這樣吧,這女刺客就在這讓你們先快活快活。」我看著三個小兵膨脹高聳的褲襠,心中暗忖還有很多招式可以慢慢折磨她,現下先在一旁看個好戲,讓幾個小兵降降火先。
我金口一開,三個小兵哪裡還忍得住,馬上去了刺客的大枷,粗魯的撕開刺客的衣服,六隻手在她的身上恣意亂摸。沾滿血汙的襯衣再也藏不住雪白的美乳,觸手溫軟滑嫩,簡直就像是能把手吸住一般。
小兵們胡亂地摸了一陣,又把目標轉移到了下半身。幾個人七手八腳地脫下了她黑色的長褲,白嫩的大腿上流淌著幾滴香汗。小巧的黑絲內褲上幾塊斑斑的水漬,隱隱的能看見藏身其後的美鮑,也不知道是被汗水還是被淫水濡濕了。
其中一個大個子的小兵很是猴急,狠狠的撕破了黑絲內褲,褲子一脫就提槍上馬。女刺客先前被如何上下其手都還保持著昏厥狀態,但被這樣的兇殘插入,口中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女刺客顯是意識到自己正在被強姦,四肢開始不斷揮動掙扎。奈何在三個小兵強力壓制與手銬腳鐐的禁錮之下也只能徒呼負負。
沒想到大個子看起來高壯威武,卻是個外強中乾、虛有其表的貨,抽插了沒幾下就繳了械,只聽得噗噗水聲,一大泡精液就這樣全數射進了女刺客的蜜穴。
「哎呀,你全都射在裡面,叫我們後面的怎麼玩!」另一個手捏著乳房吮吸著的小兵嗔道。
「切,剛好潤滑用啊!」大個子頂了回去。
「下面的嘴吃飽了,上面的也別閒著!」沒搶到首發的小兵悻悻然地把陽具塞進女刺客的小嘴,也不管她反應如何,自顧自地抽插了起來。
我靜靜地在一旁看著,不覺下體也有了點反應。冰冰見機極快,馬上除了我的褲子,小嘴輕柔的貼上了我的肉莖,溫軟的舌頭慢慢地打著轉兒,輕輕地掃過肉棒與龜頭的接縫處。瞬間令我欲仙欲死,腦中有如電閃雷鳴,酥麻快感不能自己。
一旁蓉兒又怎會閒著。我斜斜靠著蓉兒粉嫩的豪乳,眼睛餘光看著那銀色的乳環掛在乳尖上閃閃發亮。心中忽然閃過一念,咬住了乳頭大口大口的吮吸。
「侯爺今天是勞累了,可用過膳了嗎?要不奴婢去讓廚房準備幾道小菜先給侯爺止止飢?」蓉兒輕輕的扶著我的頭,淺笑著說。
「我想吃蓉兒的奶。」我捉狹的笑著。醫書有云:『
服人乳,大能益心氣,補腦髓,止消渴,養老尤宜。今日不知怎的確是非常想喝人奶
「嘻,侯爺怎知道奴婢今早才吃過通乳丹,正好奶水充盈著呢。」蓉兒一手扶著我的頭,一手夾住乳房用力一擠,香甜的乳汁便汨汨流出,盡數進了我的口裡。
「我看妳兩頰潮紅、乳頭硬挺就知道啦。」我抹了抹嘴,斜斜的坐起身來。
這時第二個上的小兵也已經完事。依我看來他們雖然年輕體壯,但卻不懂控制,才會早早了事。第三個小兵顯是比前兩個要來得耐久,插了許久也還未見射精。
「啊!」又抽插了幾十回合,只聽得一聲嘶嚎,小兵想是要到達頂點了。
「你們兩個一個射進肉穴一個射在嘴裡,我換個地方。」小兵掏出陽物,將一股濃精全數撒在了女刺客的臉上。
三個小兵臉上都掛著滿足的表情。女刺客眼神呆滯,四肢微微地顫抖著,紅腫的肉壺緩緩滴著愛液跟精液的混合物。
「你們三個,今天也夠運氣啦!快把衣服穿穿好,下去吧!」我做個手勢,示意小兵們退下。
「謝侯爺恩賞!」小兵們快速的穿好衣褲,三步併作兩步的退出屋外。
「蓉兒,從我懷中口袋取一顆女奴丹出來,給她服下。」我現下已從格鬥後的亢奮中冷靜下來。雖然虐她一番也是一樂,但看此女姿色頗佳,若是虐殘了可有點暴殄天物。加上此女武功不錯,多一個貼身保鑣有利無害。何況要套出她的幕後黑手,就是大刑伺候她也不一定會招,不如給她一顆藥丸,讓她成為我的忠實俘虜。
「啊啊……」冰冰一直都沒閒著,在她努力的舔弄之下,我今天的第一發就全數繳入了她的喉頭。
「侯爺最近可是糖吃多了,味道有些甜呢。」冰冰咕嘟一聲就將我的精液嚥入胃中,舌頭還意猶未盡地在唇邊舔了一圈。
蓉兒將我扶正坐好,跟著便拿出了我的女奴丹,捏住了女刺客的鼻子,藥丸就隨著呼吸進了她的腹中。
「把她帶下去處理處理,腰環挑個好看的圖案刺上去,把家紋刺在胸口上。明日我再來問話。」我揮了揮手,蓉兒便帶著女刺客下去了。

4章

四章
琳兒一進門就看見我們兩個赤身露體的橫躺在地上也不多言,舉手便是一掌向露兒擊去。我一見大驚,急忙緊緊勾住琳兒的手腕。
「琳兒休得胡來!」我大聲喝斥琳兒。看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吃了女奴丹,她強烈的獨佔欲依舊存在。雖然不至於對我出手,但是這些跟我春風一度的鶯鶯燕燕就很難說了,若是我一不小心沒打點好,可能得有不少人在她手下化為冤魂。
「主人……」琳兒見我出手,登即消了手上勁力。只是眼眶泛紅,幾滴淚珠在大大的眼睛裡打轉。
「琳兒最愛主人了,琳兒沒有主人就活不下去,主人一句話琳兒就是為主人死了都甘願。但一想到主人跟別的女人做愛,琳兒心裡就好難過……如果是性奴也就罷了,一想到這個不知道哪來的野女人有可能會懷上主人的小孩,琳兒就忍不住……」琳兒一邊說話,一邊已經是哭的梨花帶雨,一把鼻涕一把淚。
「乖琳兒,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特別的,我的最愛。」這話倒是一點不假,我說來一點也不害臊。
一旁的露兒兀自搞不清狀況,連自己差一點就進了鬼門關都不知道,只是傻傻地坐在一旁靜靜看著我們。
「這樣吧,等明兒個就把她帶去給蓉兒,幫她把身子淨了。」我略帶無奈的說道。這個四公主殿下性情如此剛烈,就是吃了女奴丹效果好像也沒有其他人來得好。也許是沒有好好調教過的關係,又或者是她身懷高超武功所致?總之她的奴性仍然時不時的會被本來的烈火性兒給蓋過去。唉,若不是她先對我下毒蠱,我又何須對她用這女奴丹……始終是我的初戀,我的最愛,我又怎能狠下心對她使用太激烈的調教方式……也罷,此事不急於一時,暫且按在一旁。眼下尚有更重要之事待辦。
老八雖然是不動聲色,但從一些蛛絲馬跡上也可看出這小子並非沒有靠山。否則老三的貢酒,沒事又怎麼會送他。尤其老三是個那麼陰陽怪氣的傢伙。我在京這麼久,各地諸王參勤交代來來去去,我是見過他幾次的。
我的印象中老三話不多,臉上也總是沒什麼表情。就是聽到了喜事,不見他露出喜悅的樣子,聽到了壞事,臉上也不見半點波動。平常行事十分低調,在京時幾乎都窩在藩邸,深居簡出。就是他出陣之時也不以素顏示人,必定戴了個面具。在幾個王爺裡面他是最少在公開場合露面的。
而他鎮守的西域,面對的敵人是四鄰蠻族中最強大的綠皮獸人,雖說這幾年已經達成和親,但蠻族又豈可以理測度,哪天破約入侵也不是不可能之事;但西域能常保太平無事,可說他三王爺占了不少功勞。老三會帶兵、能打仗,信賞必罰,凡事唯法是瞻,因此得了個鐵面王的稱號。
聖上似乎也挺喜歡他,若不是因為他的生母出身世家大族,皇上十分忌諱外戚干政;他本人又不善打理人際關係,朝中沒有大臣支持,只怕他早已被立為太子了吧。
若是這個質實剛健的三王爺搭上了八面玲瓏的八王爺,這兩人一合體,不僅長短互補,而且一裡一外,一個有權一個有兵,可說是琳兒稱帝之路上最麻煩的兩個大石頭。
而現在,我就要來想辦法搬開這兩個大石頭,讓他們反目成仇。或者,至少能夠離間他們二人,不讓他們連成一氣。
我一邊撫著琳兒柔軟的秀髮,一邊思考著。距離過年還有好些天,這次諸王返京重要性遠遠不同以往,若是京師有變……非得及早準備不可。
隔天一早我就送了個折子進上書房,請了病假。一連幾日,我都在府裡閉門不出,門口掛上避客牌,謝絕所有訪客潛心思考。我再次分析了一下現在的情勢。京師三營,神機、羽林、驃騎都是歸我管,總兵力大約一萬五千。據琳兒所言,她上京之時已派三千精挑細選的親兵分別偽裝成儀仗隊跟商旅分各路進京,一旦京師有變,則她號炮一發,四下蜂起,足可爭取到一些時間。
然而此節其他諸王未必就想不到,他們必定也會私自帶兵進來。屆時京城中龍蛇雜處,各方勢力混雜,情勢之混亂大有可能遠超過今日之想像。於是我想到了幫會的力量。很多事情,官方來做總是沒民間人做得順手。所幸京城四大幫會(丐、馬、漕、青)的頭頭跟我都有些交情,職務之便嘛!身為掌管京師治安的九門提督,多少得跟黑社會的領導人物有些業務往來。我平常也是給了他們不少好處,現下可是用的著他們的時候了。
我馬上寫了幾封信,交給蓉兒分送給幾個幫會首領。京城九門分內五外四,若皇上駕崩,我馬上就關閉內五門不放人出入,兵力集中內城拱衛琳兒;而四個外城門就分派給四大幫會幫忙看守,若是沒有我蓋了大印的手諭以及我的桔梗令牌,則一概不准入城。只要能夠撐到琳兒登基,則大勢已定。
我擱下手中的筆,慵懶地仰躺在椅子上。書桌底下,一絲不掛的梅兒正努力的舔舐著我的肉棒。我感覺到我上面的大頭才冷靜下來,下面的小頭卻熱得發燙。
梅兒小巧軟嫩的舌頭輕輕柔柔的包覆著我的龜冠,舌尖緩緩地在溝槽上來回掃動著。經過蓉兒這幾天給她的特訓,她的口交技術已經大有長進,若非我已經習慣人幫我吹簫,普通男子讓她這麼一舔一吸,只怕不用一炷香的時間就要丟盔棄甲、盡繳其械。
但是就算是很習慣口交的我,也漸漸感覺到有點招架不住。我緊緊抓住梅兒的頭,挺腰猛刺。梅兒緊閉著雙眼,看上去雖有點不舒服,但是臉上還是掛著淺淺的微笑。我一陣猛衝,只感覺下體熱辣辣的充滿能量,不得不發,噗噗噗的把梅兒射了滿嘴都是。
「梅兒,嚼一嚼然後吞下去,告訴我味道,好吃嗎?」我邪笑著說。看著女人吞下自己的精液,便足以令我感到無比的愉悅。這快感某種程度上甚至超越了體內射精,因為內射不過是滿足了肉體的慾望,飲精卻滿足了我內心深層的征服慾。
梅兒乖巧的依言照辦,咕嘟咕嘟的喝下滿嘴精液還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我搓揉著梅兒的乳尖,梅兒很快就有了反應,輕輕的顫抖了起來。
「今天你把侯爺服侍得很好,侯爺賞你個小物事。」我拉開書桌的抽屜,取出了一個小紅漆箱子。一打開箱蓋,映入眼簾的是各式各樣的珠寶首飾,我拿起其中一對鑲了碎鑽的銀耳環,就著桌上的燈光細細看了一回。所謂光華璀璨、奪人眼目亦不過如此。
「這對耳環侯爺就賞你了。不過,不是給你戴在耳朵上的。」我從懷中掏出了一根銀針,用迅捷無倫的手法在梅兒的乳尖各刺了一個小洞。梅兒猝不及防,正要大聲呼痛之時,我伸出手指在梅兒喉頭啞穴一點,梅兒正要喊叫出來的聲音就像是被剪刀剪了一樣,憑空消失了。
「梅兒乖,忍忍痛。」畢竟是沒有麻醉,一定程度的疼痛是會有的。平常給性奴穿環之類的事都是蓉兒在做,我雖然看得多了,但今兒個臨時起意自己動手,倒也弄得有些手忙腳亂。弄了一會兒,兩個晶瑩剔透、閃閃發光的乳環已然安安穩穩的掛在梅兒粉嫩的乳頭上。
「還不謝恩?」我伸手解了梅兒的啞穴,輕輕撫摸著梅兒的俏臉。另隻手也沒閒著,我拿出了手帕,輕輕地替梅兒擦拭胸口的血漬。
「梅兒謝侯爺恩賞。」梅兒盈盈拜倒,跪地平伏。我看著梅兒的翹臀,那剃過毛的陰阜,光溜溜的在身後若隱若現,粉嫩的蜜穴門口隱隱泛著幾滴香醇的蜜汁。這麼誘人的大餐擺在眼前,我才射精過的肉莖又情不自禁的硬挺了起來。梅兒見狀馬上會意,輕巧的一個轉身,高高的撅起屁股,只待我提槍上馬、勇闖蜜境。
我拍馬挺槍一連衝刺數下卻總是不得其門而入原來卻是蜜門太過濕潤又衝的太急噗的一聲就滑掉了。我放緩了進攻的步調,慢慢地、輕輕地把肉棒放進去。梅兒的小穴非常的緊窄,入口處又有極大的阻力,我心念一動,莫非梅兒也是處女?老十四可真是有心,這等尤物居然沒有先嘗過味道就送到了我這來。
就這麼肏了一陣,我感覺到梅兒渾圓飽滿的肥臀忠實的將我每一波的衝擊反饋回來,震的我的腰都有點酥麻了。我一手捏著梅兒柔軟的臀肉,一手揉著梅兒堅挺的乳峰,腰也沒停著,仍然繼續衝刺。但是狂風不終朝暴雨不終夕,這樣激烈的運動下來,縱使我是練武之人也感覺到有些累了。
我仰躺下來,讓梅兒坐在我身上,姿勢宛如騎馬。
「梅兒,試試自己搖搖。」梅兒小心地對準洞口,跪坐在我的身上,開始搖動自己的身體。畢竟是處女,我總感覺梅兒有些不得要領,搔不到癢處。不過無妨,這些床技讓蓉兒去教,我只負責享受便了。我完全放鬆了自己的肌肉,享受梅兒提供的服務。下面的小頭得到了滿足,上面的大頭可也不能閒著。我自忖一連請了幾天的病假,若是再稱病不出不上朝不會客,只怕八王爺他們要起疑心。既然我已經安排好了,明日就銷假上朝去。
主意已定,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現下且先好好享樂。
「冰冰!冰冰!」梅兒的性技尚顯生嫩,我玩得不是很過癮。本想叫蓉兒來玩個一龍二鳳助助興,偏偏蓉兒替我出門辦事了,不在府裡。於是我想到了冰冰。如果說蓉兒在我諸多性奴中是第一把交椅,冰冰大概就是第二號人物。冰冰其實也是我小時候的玩伴,出身也算良好,家裡是官宦人家。但是冰冰的父親被政敵暗殺之後就家道中落,家裡窮得三餐不繼、家徒四壁。我多次表達援助之意,總想給些錢讓她家度過難關,卻總是被倔強的冰冰拒絕。後來她說要跟家人一起回老家謀生,我們就失去了聯絡。而我再次見到冰冰,卻是在京城西市的拍賣會上。我那時才知道,冰冰的母親因為營養失調,又心情抑鬱,在回家的半途上就病死了。而冰冰為了籌錢給母親辦喪事,竟然把自己便宜的賣給了奴隸商人,只為了替母親換一口薄棺、幾抔黃土。那天拍賣會喊價熱絡,總有人跟我抬價。最後我花了平常市價的三倍才買回了冰冰。
我買下冰冰時,她已不是我當年認識的冰冰了。雖然她的美貌依舊如昔,甚至出落得更加標緻,但是她的牙齒卻已被全部拔光,兩個粉嫩的乳頭跟小巧的陰核都被穿上了亮晶晶的銀環。我顧念舊情,對她的待遇是我府上性奴裡最好的一級。只有她跟蓉兒有資格在府中穿著衣服,(雖然這些衣服能遮的地方也不多就是了)並且有跟我一起吃飯、出外活動的權利。雖然她也服食了女奴丹,但我沒給她淨身,哪天她懷孕了也是不奇怪的事情。
耳聽得幾聲清脆的鈴音冰冰踩著貓步一搖一擺的走了進來。冰冰頂著一頭亮麗的大波浪長捲髮兩耳掛著一對白金鑲珍珠耳環胸口跟陰部的銀環上都串著個小鈴鐺每走一步就發出一聲輕響。冰冰細長白嫩的玉腿踩著我讓宮裡師傅特製的鑲金絲亮面蛇皮露趾細高跟鞋,足踝上還戴著金鍊子;再往下看,小巧的腳指頭上擦了點鮮紅的蔻丹,更襯托出肌膚的白皙。
「冰冰跪下。」我讓梅兒停止了搖動,先停在一邊休息。我緩緩站起身來,將我的陽物貼近冰冰的臉頰。冰冰從容的取出口裡的假牙,熟練地開始吞吐起來。
冰冰的口腔舒服極了。一般人口交技術再怎麼優秀,陽具在口中前進後退之時總免不了在口中磕碰到牙齒。技術差的人往往還會咬到大香腸。這也難怪,同一張嘴巴裡的牙齒有時候都會咬到自己舌頭了,何況是比舌頭要大得多的陰莖。
隨著我朝蓄奴文化的演進,奴隸主們想出的花樣也越來越多。因此這種把性奴的牙齒全部敲掉以供口交享樂的方法也應運而生。這樣玩,抽插起來的快感就和肏屄無二。配合大量的口水潤滑,玩起深喉時更加痛快,可以感覺到捅進喉嚨最深處時的那種緊緻感,就好比在肏含苞待放的處女一般,而且少了那層處女膜的窒礙,進出更感順暢。
沒經過多少時間,在冰冰這麼一抽一吸,再加上舌頭時不時的掃蕩我的敏感環帶的攻勢下;我腦中一陣電閃雷鳴,只感覺下體充盈飽滿,又是一股濃精傾洩而出,直灌入冰冰腹中。莫笑我早早繳械,只怕換了任何一個人也是撐不了多久的。
我覺著有些累了,斜斜的靠在梅兒胸前,拿她柔軟的雙乳當枕頭。冰冰像隻小貓舔牛奶似的,舌頭不停地舔著我的肉棒、我的金丸,纖細的手指還頗不安分地伸入我的菊門,想刺激我剛發射完畢軟垂下來的陽物再次昂首挺立。
我枕著梅兒的乳峰,只感覺到一陣濃濃的睡意襲上心頭。這陣子煩心事兒是多了些,就沒睡過幾次好覺。我閉上眼睛,一邊享受著冰冰的服務,一邊慢慢地睡著了。

3章

三章

八王爺劉瑜人稱八賢王。其人知書達禮、弓馬嫻熟,又好養士,旗下門客眾多,雖說身懷絕藝者不少,但更多的是庸碌之徒。在我看來根本就是欺世盜名。我是對他這種人沒什麼好感的。
我朝官員的俸祿不高,一個五品官一年的年俸也就三十六萬錢,換成銀兩的話也不過就三千六百兩,也就只剛好應付日常所需罷了。但是當官的,總免不了宴客應酬,當了官的買幾個性奴養也很正常,加上這些用度,那區區的一點俸祿怎麼夠使?銀子不夠用那就只好從底下的人刮,只是刮得大刮得小的分別。所以才有為官必貪之說。就是朝廷也知道這點,除非貪得太過頭惹起民怨,否則多半是睜隻眼閉隻眼。
當今聖上力圖整頓吏治,一面嚴打貪官,一面在本俸外另外加了些養廉銀,希望能夠多少遏止一點這貪汙的歪風,不過效果不彰。八王爺還加碼放送,只要是在京五品以上、外省四品以上官員,冬有炭敬、夏有冰敬、過年有年敬。我當然是也有一份的,只是我都原封退了。
八王爺這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收買人心,問題他的錢都是從哪來的?還不都是民脂民膏,對比他的廉親王封號還真是諷刺。我是不缺錢用所以不明白這些當官的人的心態,可當官的就愛這套,可嘆的是這個國家的運轉還是控制在這些官僚手上。
到了八王爺府,鏤簋朱紘、山楶藻梲,華麗鋪張不下於皇宮。就算是親王,這樣的排場也顯得有些逾制了。我沒在門口等太久,八王爺的家奴很快地就把我領到中堂稍坐。不一會兒工夫,耳聽得腳步聲響,正是八王爺來了。
「領侍衛內大臣武衛將軍劉華參見王爺。」我簡單地拱手打了一揖,也就算意思過去了。算輩分我也是皇叔,再來我也不喜歡他,實在不想行大禮。
「皇叔客套了,都是一家人嘛!也不用這些麻煩禮數了。小王找皇叔無非就是想敘敘舊、大家吃個飯喝個茶什麼的。請跟我來。」八王爺皮笑肉不笑的說。
「王爺請。」稍微寒暄客套了那麼一下,接下來該是入正題的時候了……
走入內室,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楠木大圓桌,上面鋪了一面紅豔豔的桌布;放在上面的菜餚也不見得多稀奇,大概也就是些燒烤魚肉、菇果鮮蔬之類,並沒有太讓人驚訝的菜色。我怕菜中或是食器有毒,總是等八王爺吃了我才跟著用自己帶的筷子隨意吃了一點。
「皇叔用不慣我府上的餐具嗎?」八王爺突然拍了拍手,馬上就有下人推著大台的手推台車上來。車上拿了紅布蓋著,我一下搞不清楚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很快的答案揭曉,車子上擺著的是一個嬌滴滴的裸女,雪白的肌膚上放著鮮紅的生魚片,煞是好看。
「皇叔敢吃生魚嗎?」八王爺笑道。
「當然敢。只是沒有沾醬,吃起來無味了些。」我環顧四週,的確沒有看到什麼看起來像醬料瓶的物事。
「呵呵,這道魚片是不用沾醬的,得沾這個吃。」八王爺夾起一塊魚肉,在盤上裸女的蜜穴門口蘸了蘸。我此時才注意到,女子的兩腿之間老早就是汁水橫流、山洪爆發的狀態了。淫水的味道我是嘗過的,就這麼蘸來當醬油用好像也未必不可行。
「來來來,皇叔不要客氣。」吃著吃著,八王爺放下筷子,開始殷勤地替我倒酒。我拿著杯子倒有些猶豫,也不知應不應當喝。八王爺看出我有些遲疑,於是取過我手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皇叔來啊,共飲此酒。」說罷又滿上一杯。既然勢成騎虎,那我也只能勉為其難,就陪他喝這一盅酒吧!
「唔!這酒真是好酒!入口甘醇,落喉順暢。顏色更是鮮紅如血一般,香氣帶有濃烈的水果香味。王爺這等好酒卻是從何處得來?」我只感覺從未飲過這等瓊漿玉液。
「此酒乃是西域葡萄酒,幾年前三哥送給皇上的貢酒。三哥那時候也給我捎帶上了一甕。今天高興,索性就把它開了,要知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啊。」八王爺笑著說。
「卻不知王爺為何事高興?」我在心裡揣摸著,這廝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讓皇叔你也開開眼界。露兒上來!」八王爺拍了拍手,一聲呼喝,很快地就上來了一個穿著薄紗長袍,身材高挑的女子。金髮碧眼、藕臂蓮步,玉手輕搖、酥胸半露;深邃的五官像是拿刀刻出來的,看上去就不像是中土人士。
「參檢王爺、參檢侯爺。」唔,聲音柔膩嬌媚,聽得我人都要化了。只可惜這口音怪怪的。
「此女家鄉遠在大海彼端,似乎是乘坐什麼米國還豆國的探險船,遭逢風暴沈船,飄到我大漢岸上。十妹領著兩江總督,兼管海岸巡防,巡岸的在海邊看見她濕淋淋地躺在沙灘上奄奄一息,外貌又異於常人,就把她送去了總督府。可十妹跟此女語言不通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就送到我這來了。我花了好多時間教她說話寫字、禮儀規矩,還幫她取了名字。現在她已經可以溝通無礙了呢。」八王爺興奮的說了一長串。
「喔?原來東海之外尚有人居呀?我以為東瀛諸島已是天下極東之處了呢。」我也感到十分好奇,看來這朗朗乾坤花花世界,尚有許多我不明白之處。
「的確看起來不像是獸人、亞龍人、魚人、虎人之類的蠻族,可這長相卻又跟我們中土人大相逕庭,這可真是有趣極了。」我用眼角餘光打量了露兒一遍,身材凹凸有致、豐乳肥臀、長腿細腰,的確是個魅力十足的性感肉彈。看得我口水都要滴下來了。
「皇叔若是喜歡,小王便將此女送給皇叔如何?」老八這手使得真妙,金絲貓吶……只怕當今聖上都沒玩過。我一下子就動搖了。
「王爺別這樣,也還沒問問人家的意思。何況她也不是奴隸,怎好說送我呢。」我假意正色道。其實我心裡哈得很,只是表面功夫還是得做一下。
「露兒深受王爺打恩,王爺叫窩去哪裡窩就去哪裡。」露兒欠身行了一禮,便往我身上靠過來。
「既然她本人都這樣說了,那就這樣定了吧!」八王爺撫掌笑道。
「只是皇叔,京城要是有些什麼大事小事,還望您多多照顧小王……」八王爺拿起筷子,又夾了一塊魚片放入口中。
「呵呵……這個自然。」我牽起露兒的手細細端詳,手指又細又長,白白嫩嫩的煞是好看。
「露兒,你喜歡我嗎?」我把手放在露兒的胸前,輕輕的揉捏。露兒的玉峰圓潤飽滿,形狀像是個大顆的蜜桃,粉紅色的乳尖若隱若現,看得人心癢癢的。
「侯爺好猴急喔……遮樣子不是紳士唷。」露兒欲拒還迎,淺淺的酒窩甜甜地笑著,像是要沁出蜜來。迷濛的眼神電得我頭暈轉向,哪裡還有心思吃飯!雖然眼前這裸女拼盤的姿色還算不錯,畢竟還是尋常貨色,怎能比得上這異國金絲貓?
匆匆吃完飯,道別八王爺,我急急地領著露兒回家了。我抱起露兒走入地窖,露兒身材雖然高挑,入手卻不沉重,大約七八十斤左右而已。
「露兒吃糖〜」我們深情擁吻,舌尖交纏在一起,互相交換唾液之後,我不忘拿出我特製的女奴丹嘴對嘴餵食露兒。
我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露兒的祕密花園,露兒極其敏感,沒花多久功夫就已經是潮水滿溢。我輕輕地舔舐著露兒的乳尖,只聽露兒嚶嚀一聲,整個身子微微顫抖了起來。
露兒的玉乳彷彿有著吸力似的,也未使力緊捏,整隻手卻好像陷在了裡面一樣。就像是剛做好的絹絲豆腐,柔嫩又富有彈性,緊緻卻不失滑順。
前戲做到這般地步已然差不多了。我一個跨步提槍上馬,只咻的一下就滑了進去,一路過關斬將全無阻礙。我內心微微喟嘆了一下,也罷,此等尤物,落到這些公子哥們手上,又怎可能得保處子之身。何況前人走過的路比較好走,已經人事的女人要比懵懂的無知少女要來得好調教得多了,也算是省了我不少麻煩。抽插了一陣,我漸漸感覺到肉壁慢慢的縮緊,而且還隨著我的節奏一緊一收的開始縮放。我在這樣的波浪攻擊裡也撐不了太久,一陣酥麻快感襲來,一股濃精就這樣全部射在了裏頭。
來回交戰了好幾回,我們兩個都累得仰躺在地上喘氣。我閉起眼睛,回味方才濃烈的餘韻,還感覺著意猶未盡,耳聽得石門打開,急急腳步聲響,卻是琳兒來了。

2章

二章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滿身疲累的醒來我的腰疼的直不起來我環顧四周琳兒還在地上香甜的睡著身上都是我們兩人的體液混合的味道我走進寢室拿出我的被子輕輕地替她蓋上我躡手躡腳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關上了門一出地窖耀眼的陽光刺的我睜不開眼
「也不知都什麼時辰了。先洗個澡把身上的味道去一去再說。」我大跨步走入中堂,大喊一聲:「蓉兒!我要洗澡!」
話音剛落,只見幾乎赤裸的蓉兒不急不徐地踏著貓步從內堂走了出來。
「侯爺,今天要挑誰侍浴呢?」蓉兒甜笑著說。
「我腰痛得緊,你來好好給我按按。不用其他人侍浴了。」我扶著腰,緩緩地說。蓉兒攙著我慢慢地走進浴室。我府上浴池的水源是從京城後山的溫泉接下來的,終年恆溫,還有強身健體、養顏美容之效。
「侯爺昨兒個又在地窖享福了?」蓉兒掩著嘴輕笑著。蓉兒慢慢的服侍我躺下來,然後輕輕地幫我轉身,熟練地開始幫我洗浴。
「怎麼,你都看見了?」我心虛的說。
「奴婢是猜的。我們這些性奴沒侯爺領著,哪裡敢擅自進去。只是聞到侯爺身上的味道,侯爺又說腰痛……」蓉兒笑著說。
「你這小賤貨,倒也聰明。快來給我按按。」我笑著說。
蓉兒熟練的在她的纖纖玉手上沾滿了香氣濃郁的玫瑰精油,開始替我推拿。
「嗯,就這就這,再用點力……對了,昨天十四王爺送來的那個……梅兒。淨過身了嗎?」蓉兒高超的手技,讓我舒服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早上已經請大夫來給她淨了身子了。侯爺的家紋奴婢也幫她刺上去了。現在麻藥的藥效也該退了,侯爺要寵幸她嗎?」蓉兒一邊回答,一邊用力的揉捏著我的後腰。
「且不急。到用晚膳時你去丹房邊上櫃子,取一顆紅色丹藥給她吃。你也吃過的,知道長什麼樣子放在哪。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今兒個宮裡可有來人?」我慵懶地說。
「侯爺,已經是未時了。宮裡並未來人,只八王爺早上有來過,見侯爺您不在就走了。」蓉兒雄偉的雙峰貼著我的背上下磨蹭著,又把我原本垂頭喪氣的陽具撩撥的漸漸硬挺了起來。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把我就這樣丟在地窖裡!?」聽到這銀鈴般清脆的聲音就知道是四公主琳兒到了。我向著聲音的方位轉過頭,唰的又吃了一巴掌。
「哪來的野女人敢攻擊我們家侯爺!」蓉兒不知來人就是四公主,飛身就是一掌。
「蓉兒住手!這是四公主燕王殿下,不得無禮!」我高聲叫道。只是四公主手腳更快,一抬手就格開了蓉兒的一掌,另一隻手瞬間就抓住了蓉兒的脖子。只要一發勁,蓉兒就當場香消玉殞了。
「要是在北京,敢對我動手,死十次都不夠。念在你對主子忠心,饒你一命。」四公主鬆開了抓著蓉兒脖子的手指,不屑的說。
「蓉兒冒犯殿下,罪該萬死!請不要怪罪我們家侯爺!殿下要怎麼處置蓉兒都行!」蓉兒跪了下來,苦苦哀求著。
「那好,給我好好記著。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主人,服侍的我高興呢我有賞,讓我不高興了呢有的你受的!我正想好好洗個澡呢,還不快去找人來服侍本公主。」四公主一下子就脫了身上的皮衣,跳進池中。蓉兒低著頭快步走了出去,沒過多久就領著四個女奴走了進來,開始服侍四公主洗浴。
「你們若是還想要性命,見到我的事就一字都不可洩漏出去。這也是為了你們家侯爺好。」四公主嚴肅的說。幾個女奴紛紛點頭稱是。
「我安排的替身車隊再過兩日才會抵京,到時候我才能露面。現在我也不能回王府,我府上太多眼線盯著。還好有你這愛玩女人的極樂侯,他們對你沒什麼戒心,我就先在你這住兩天。你這些奴隸們,都靠得住嗎?」四公主轉過頭來對我說。
「她們都是自己人,可以放心。」我輕鬆地說。
「你就不怕他們送來的女人裏頭安排了眼線?」四公主瞇著眼,滿臉狐疑地問。
「呵呵……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帶你去看。」我微笑著說。
「還不快服侍我穿衣!」四公主梳洗完畢,渾身散發著玫瑰芳香。我向蓉兒使個眼色,蓉兒帶著四個女奴,七手八腳地替四公主著裝。
「我說……你這就沒有像樣點的衣服?這穿了跟沒穿一樣!」四公主羞紅著臉說。
粉藍色的薄紗,就像量身訂做似的緊緊包覆住四公主的身軀,若隱若現的引人遐想。胸口處卻開了兩個大洞,白嫩的美乳一覽無遺;下半身剪裁的非常短,只能勉強遮住秘部,只要稍一活動,就能看見粉嫩的鮮鮑。
「這件已經是我這布料最多的女裝啦。還是殿下想穿更露的?」我兩手一攤,淡定的說。
「那……我要穿你的衣服!」四公主咬著牙說。
「我就兩件朝服換著穿出門,我平常在家是都不穿的。不信殿下可以問她們。我現在就剩一件乾淨的朝服,借殿下穿了我還穿什麼出門啊?不成不成。」我一邊穿上衣服一邊說。一旁的蓉兒跟幾個女奴點頭如搗蒜。
(其實我是有比較保守一點的衣服,但是我就是不想給你穿……)我在內心暗暗偷笑,臉上還是裝著一副正經樣。
「你這色鬼……」四公主氣鼓鼓的說。
「殿下請吧。」我一馬當先,走在前頭帶路。
「你們都下去吧。」走到了中庭的花圃,我揮了揮手示意蓉兒們退下。
我打開機關走入石室,帶著四公主走過我們激戰過的房間。那淫亂的體液味道還是在空氣中瀰漫著沒有散去。我繼續往前走,穿過長長的甬道,拉開牆上的機關。轟隆隆一聲響,眼前厚重的石門緩緩地打開。
「這裡是我的丹房。」我指著房間中央聳立的煉丹爐說。
「嗯,那又如何?」四公主不解的問。
我從房間邊上的櫃子裡取出了一顆紅色的藥丸,放在四公主眼前。
「這丸藥正是奧妙所在,我吃了它以後內力大進,即使連續射精也不傷精元。我那些女奴都迷戀著我的肉棒呢。殿下不是自己體會過了?」這是我鑽研許多古書之後研發出的秘方:女奴丹。這藥只有女人吃了有效,任何女人吃了我這顆女奴丹,從此就絕對服從我的命令,只為我而活,我要她向東,她絕不會往西。表面上看來卻是與常人無異。我所有的奴隸,都吃了這顆女奴丹,因此不怕她們不聽話,也不怕她們做對我有害的事。
我此時心中萌生一念,何不騙她吃下丹藥,套出解藥解了我身上蠱毒?雖然我倆真心相愛,可是她這般驕橫,動不動就拳腳相向,甚至還在我身上下蠱,長久相處怎受得了。而且只要她吃了藥,我若助她成功繼位,我要她幹嘛她就幹嘛,我不就是影子皇帝?好處我可享盡,壞事有人扛著。只是這藥未曾在高手身上用過,不知效果如何,且拿琳兒試試。
「我不是說過沒有旁人在的時候,叫我琳兒就好了嗎。這藥當真這麼神奇?昨天我們的確是做了很久很久……」琳兒臉上一紅,拿起丹藥,滿臉狐疑。
「這藥女人也能吃?」琳兒捏著小小藥丸,聞了一聞。
「能吃能吃。此藥煉製不易,可是我私房秘藏,不是因為我深愛你又怎麼捨得給你吃。」我此時內心暗笑,吃下去就讓你知道厲害……「既然這藥這麼珍貴,你又是一片好心,我就吃了它吧。」琳兒張口一吞,小小藥丸就進了腹內。不多久藥力便即發作,琳兒昏昏沉沉的進入了半夢半醒之境……「琳兒!琳兒!我是誰?」我抓著琳兒的肩膀,用力地搖醒她。
「你是劉華……」琳兒還未恢復清醒,滿臉迷茫。
「對,我是劉華。我是你的什麼人?」我抓緊著問。
「主…………」琳兒明朗的眼神已經失去平常的靈氣,顯得黯淡而空虛。看來藥有發揮作用。
「平常你還是做你的四公主燕王,我還是做我的武衛將軍,你是君,我是臣。但是當我叫你琳兒的時候,你就是我的性奴,對我完全的服從……知道嗎!」我很快的下了第一個指令。
「是的……主人……」琳兒點了點頭。
「琳兒,把衣服脫了。還不快爬過來舔舔我的寶貝。」我坐了下來,脫下褲子,黑亮的肉棒軟軟的垂著,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琳兒很快的脫掉了那本來就遮不了多少地方的衣服,溫順乖巧的爬了過來,開始小心翼翼的吸吮著我的玉莖。軟軟的舌頭柔柔的包覆著我的龜頭,只那麼稍微掃動幾下就讓我的陽根起了感應。很快的我就不能滿足於她溫吞的舔弄,我抓起琳兒的頭肆意的前後擺動起來,把她的小嘴當成小穴粗暴的衝擊。
琳兒顯然十分的難受眼淚鼻涕口水弄得滿臉都是口腔裡滿滿的唾液提供了良好的潤滑讓我更加爽快我不理會她的反應衝刺的更加快了沒多久的時間就讓我到達了高潮,大量的熱燙精液就這樣射進了琳兒的嘴裡。
「現在含住,一滴都不準漏出來。咬一咬然後吞下去。」我用命令式的口吻說。
琳兒很乖巧的照做了。看得出她還是很抗拒精液的味道,滿臉苦澀。我一把捏住了琳兒的桃乳,開始用手指撥弄她小巧的乳頭。琳兒微微顫抖著,雙頰微微泛紅,乳尖很快地就挺立了起來。
(今天就先到這樣就好了,以後有的是時間玩。先問出她解藥放在何處。)我打定主意,柔聲說道:「琳兒,你落英神針的解藥,放在哪裡?」
「沒有解藥,針上的毒蠱感應不到主人就會死亡,隨屎尿排出。所以我死了就解了。」琳兒淡淡地說。這倒簡單,只要我不親自下手,借別人的手殺死她我就能解毒而不毒發身亡。但是我又怎麼捨得殺她!轉念一想,反正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奴隸了,這毒蠱解不解也沒所謂了。
我想八王爺沒事不會來找我,來找我必定有事。明日且去探探虛實……

2014年1月8日 星期三

1章

極樂侯

一章

時值涼秋西風颯爽,天下太平,中土大陸一片欣欣向榮。和煦的陽光照耀著京城各路商旅們忙的不亦樂乎,大家的臉上都掛著笑容,市井一派繁榮景象。皇城內卻是一片烏雲壟罩,人人愁眉苦臉。只因當朝老皇已然病入膏肓昏迷不醒,離殯天之時已不遠矣。
太醫院裡的太醫早就束手無策,眼下只是在想盡辦法拖延時間。我朝立國未滿百年,太祖龍興之時立國號曰「漢」。我朝處於中土大陸中央,四鄰異族強敵環伺。東邊靠海與海中的魚人相安無事,其他三面西域高原有綠皮獸人、南方沙漠地帶有虎人、北方凍土則有形似蜥蜴的亞龍人不時騷擾邊境。當朝聖上姓劉諱德,自御極以來已有二十餘年,在位期間天下無事,百姓安居樂業。即位之初便廣開科舉,採用賢臣;又將五公主嫁與西域獸人族首領和親,得保相安無事。雖然北方亞龍人跟南方的虎人仍不時入寇,也總能打退。持平而論,對外雖無擴張之功,對內確有守成之效。
老皇子女眾多瓜瓞綿綿,卻遲遲未立太子。這其中扣除夭折的、庸碌無能只會吃喝玩樂的、淡泊名利只求當個安穩王爺的,能力傑出有望爭奪大位的子女們共有九個。
九人又各自互相拉幫結派,培植自己的親信人馬。一時朝中上下,若不依附某個皇子,這官就做的不踏實,這烏紗帽就戴的不穩妥。
我,姓劉名華,祖父是太祖爺的弟弟,算血緣,按玉牒這麼一排,跟當今皇上算是同輩,雖然有些皇子皇女年紀比我還大,按規矩見了我還得叫我聲皇叔。我雖然算得上是皇親國戚,可畢竟只是同宗旁支,並非嫡系一脈,又非家中長子,也未立下戰功,是以也就封了個侯爵,沒當上王爺。不像我哥哥,世襲了父親的親王爵位,在封地逍遙去了。
僥倖得蒙聖上恩寵在京城賜了個不算小的宅邸,官拜從一品領侍衛內大臣武衛將軍,下轄驃騎、神機、羽林三營,看管京城九門出入,進皇城御賜帶刀免下馬,俗稱九門提督是也。既然這差事如此重要,又怎會落到我頭上呢?其實這都是皇上苦思之後得出的結果。禁軍統領,職司京城防務,保衛皇城安全;若是交給異姓外人,顯然是有危險的,畢竟不是自家人,臥榻之旁又豈能容他人酣睡?但若是交給眾多皇子中的其中一個,那也是不夠放心,萬一哪天領兵逼宮怎麼辦?是以皇上腦袋就動到了我這個武功還算不錯、沒什麼野心又還算跟皇室有點關係的人身上。
軍國大事我是極力不沾的,跟這些皇子女們我也是盡力維持良好關係,生怕得罪了哪一個。很多事情即使我想管我也管不了,何況我也不想管,就怕還沒吃著羊肉先惹得一身羊騷。但是眼下這態勢,可說是風起雲湧山雨欲來,一旦皇上殯天,只怕這皇城裡馬上就要刮起一陣血雨腥風。
皇上患病以來就未曾上朝,朝政一直由八位王爺合議決定之後再付官署實行,人稱「八王議政」。八王之中扣除叔伯輩的簡親王、直親王、雍親王,餘下五個王都是當朝皇上的子女。他們分別是皇長子慎親王劉琦、皇次子肅親王劉璋、皇八子廉親王劉瑜、皇十四子恭親王劉瑾以及十三公主怡親王劉珠。扣除朝中的這五人,再加上鎮守邊關的皇三子秦王琅、四公主燕王琳、皇六子楚王玦、兩江總督十公主惠親王劉珍,這便是當下最有希望接位的九人。
本朝皇位繼承無關男女,有能者居之;是以太祖爺之後便是長公主登基,廟號太宗,太宗爺再傳給當今聖上。依我看,皇上的病怕是挨不過今年冬天了。每年年初外放的親王依例是要返京的,假使皇上撐不到過年,在京的王爺雖有權柄手中卻沒兵,諸王又互相牽制,雖然是近水樓台,但這月亮卻是水裏頭的月亮,看得到摸不著的。在外的王爺手上雖有兵但離京師太遠,擅自離開封地回京只怕落個圖謀不軌的罪名,等接到訃報返京又怕木已成舟為時晚矣。他們都需要一個能在京師有變時馬上掌握情勢的人,這個人手上還得要有兵。因此,他們第一個想到要拉攏的人物便是掌管禁軍驃騎、統領京師防務的區區在下我了。也因為這緣故我的府上總是大禮小禮不斷,什麼珍寶美女一個勁的往我這送,叫我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黃金珠寶這些看多了也就沒啥吸引力了,能退就退,但是美女我就完全沒有抵抗力了,照單全收。後來收得多了口味也養重了,不是蜂腰翹臀巨乳長腿的我是不收的。姿色稍稍欠佳的就只能當婢女幹些灑掃庭除洗衣煮飯的活了,但是就是這些傭僕雜役,也不是一般市井的庸脂俗粉可以比的。幾個王爺也知道了我性好漁色,更是加意的往我這送女人。我府中的姑娘都快比城南的怡紅院要多了,一些好嚼舌根的小民給我取了個渾號:「極樂侯」。
我是極不想捲入政爭的,就當我的極樂侯不是快樂的多。奈何身處此位,身不由己啊。罷罷,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晚有女今晚睡;朝堂公事、宮廷黨爭這些東西我還是先把他丟到腦後吧。聽說今日老十四又給我送來了一個美女,且待我好好品嘗一下……
「奴婢給侯爺請安。」耳邊響起了一陣柔膩輕軟的話音。女子雙膝跪地,兩手垂放在大腿上,微微低著頭,額上隱隱見汗,似乎還很緊張;隨著視線慢慢下移,可以看得到高聳的乳峰激烈的上下起伏著。透過薄如蟬翼的衣裙隱約可以看見女孩雪白的肌膚和粉嫩的乳尖,深V緊身的剪裁更是突顯了女孩凹凸有致的身材。我不得不佩服這些宮裡的裁縫,居然能這樣融合各國風俗時尚,做出這些漂亮衣服來。
「起來吧,過來讓侯爺瞧瞧。」我搖了搖手指,示意女孩靠近身來。
「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哪兒人呀?」拉近了細看,這女孩兒至多也就是十八九歲吧。鼻梁高挺,鼻頭卻不大;眉毛不濃不淡,眼珠子大大的在眼眶裡水靈靈的轉悠著,黑亮亮的瞳仁閃著點皎潔的靈氣,長長的睫毛就這麼柔柔的搭在那像是刻出來的雙眼皮上;兩片紅唇透著粉嫩嫩的光彩,就像是剛熟成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紅潤的臉頰不必再施脂粉,白裡透紅的肌膚連一絲油光都沒有,簡直就像是用冰雪雕出來一般的人物。即使是眼光頗高的我,也不禁看得痴了。
「奴婢名叫小梅,今年十七,老家在關外。」女孩怯生生的說。
本朝規制,親王皆有封地,財稅自主且不歸普通官吏管轄,邊關重鎮的藩王除了能養私兵,更是有戰時節制軍民、開府任官的特權,儼然就是個小朝廷。雖然太宗皇帝為免形成藩鎮割據尾大不掉,訂下了年收半數上繳、領地內只能有一座城池且不得任意修建擴張、私兵上限五千、藩王三到五年返京居住半年的規定,但在當地,藩王的威風只怕比皇上還大。鎮守北疆的燕王四公主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驍勇善戰武藝過人,三次帶兵出關打敗了入侵的亞龍人,人稱「北方的雌虎」。而在她的影響之下,關外的女人多少也沾了點主子的習氣,顯得粗獷尚武了。尤其北方人又身材高大,像小梅這般有女人味的倒是少數了。
「好樣的老十四,這麼上等的貨色居然沒留著自己享用,送我這來了……」看來這女人便是老十四的壓箱寶了。我朝蓄奴並不違法,販賣人口就跟販賣物品一樣是合法的,奴隸買賣的價錢不低,一般行情是女貴男賤,年輕的又比年老的要貴。奴隸又分家奴性奴,上等的性奴經專人調教完成,動輒天價,不是王公貴冑或是豪商巨賈是買不起的。是以窮人賣妻鬻子以圖翻身的在所多有,只是經過了中間盤商的層層剝削,真正拿到手的錢其實也沒多少。京城西市就是有名的奴隸市場,每天拍賣出去的營業額何止千萬。
眼見皇上病體日漸沉篤,看來幾個王爺們拉攏的動作會更加大,而我也得趕緊下個決斷才行。我看著小梅,腦中卻浮現出四公主的影像來。四公主與我年紀相仿,小時候常跟我一起練武。當年總喜歡纏著我、逼著我陪她一起胡鬧玩兒。那時在我的印象裡她就是個蠻橫胡來的嬌嬌女。但隨著時光過去,她也出脫的更加美麗,不再是小時候那灰撲撲的小毛頭樣了,說話行事也都變得穩重得體,渾身散發出公主風範了。琴棋書畫弓馬騎射都難不倒她,文藝武功在諸皇子女中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心裡是隱隱喜歡她的,只是我一直沒敢說出口。她十六歲那年被封為燕王,十七歲出京,到現在也快十年了。
還記得她當年出城前一天晚上,一身酒氣搖搖晃晃的到我家來,紅著眼跟我說她不想當什麼燕王,她只想跟我永遠在一起。還說皇上都娶自己姑姑,親上加親是好事哪!你怎麼就不敢娶我。我那時候就是笨,怎麼就當她是喝醉了說胡話,還傻楞楞的備轎連夜送她回燕王府去……人家這不是借酒裝瘋,是酒後吐真言哪!我怎麼就不懂呢!
那天她風光出城,身著戎裝直挺挺地坐在馬背上接受眾人的歡呼。我卻連送她的勇氣都沒有,只敢站在城樓上遠遠的看著她的背影慢慢地離去,消失在地平線的彼端。在那之後我們並不是沒有見面。駐外的親王只要沒打仗,每幾年都是要回京住半年的。只是朝堂之上,除了公事也不能講什麼別的,下了朝,她又總像是躲著我,不是關在府裡閉門不出就是跑出去打獵。
有一回,總算讓我在路上碰到了她,但她身邊圍著一群衛士,我完全無法近身。我知道她是看到我了,我們的目光曾經短暫交錯。就只那一瞬,我從她冷若堅冰的眼底看到了幾絲幽怨。那是傷心?是憎恨?還是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悲哀?我並不知道,而我也不想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我心碎了,碎的徹底。我這時候才知道什麼叫心酸,什麼叫心痛。回了家我哭了,哭了個透,如喪考妣。從此之後我再沒對任何女人動過真心,因為我怕了。我怕再次嚐到這可怕的感覺,這種酸、這種苦、這種難過,我再也不要嚐到第二次。這些事我都一直放在心裡的深處故意不去想,直到我今天看見了小梅,才又勾起了我這些深刻的回憶。
我看著小梅,手指輕輕纏著她的頭髮,滑過她柔嫩的臉頰,撫過她深邃的鎖骨,順著她漸漸高聳的乳峰,直抵乳尖。
「侯爺……」小梅看來十分的敏感,僅僅是這樣輕柔的撫觸,就已經讓她雙頰潮紅,全身顫抖不已,像是朵含苞待放、迎風搖曳的蓓蕾。看來資質不錯,若經我一番調教之後,應該能綻放成一朵盛開的花吧。
「既然你叫小梅,就叫你梅兒罷。蓉兒,領梅兒下去梳洗一下打扮打扮,教教她我府上的規矩。明天給她淨身。」我打了個彈指,示意蓉兒帶她下去。
蓉兒大我兩、三歲,跟我哥年紀差不多,從小跟我一起長大,是我的管家。蓉兒身上一絲不掛,只戴了些精巧的珠寶飾物,穿了雙小牛皮細高跟鞋。頂著一頭大波浪的烏黑小捲髮,細長的鳳眼像是能把人的魂勾出來似的,眼下一顆朱紅小痣更顯妖豔。鮮紅的朱唇輕巧的掛在精緻的鵝蛋臉上,細長的鼻子驕傲的挺立在正中央。白瓷般幼嫩雪白的肌膚不帶一點瑕疵,纖細柔美的腰肢、渾圓挺翹的美臀。勻稱修長的雙腿間一片光滑潔淨,粉嫩的陰戶上穿刺了兩個銀製的環扣,蜜豆上也穿了一顆白銀飾環。一對柔軟的豪乳慵懶的掛著,銀色的乳環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小腹上刺了我家的桔梗家紋,而後腰上還刺了一幅荊棘圖案。
父親在我小時候就把蓉兒買來當我們兄弟的玩伴,等我們兄弟長大了蓉兒就成了我們的床伴。我的處子之身就是在蓉兒身上捨去的。後來父親去世,哥哥世襲了父親的親王,娶了妻買了自己的性奴長住封地,僅有規定返京的時候才回來,哥哥就把蓉兒送給了我。
「侯爺,什麼是淨身呀?」梅兒細聲細氣地問道。
淨身其實就是對性奴閹割。對男性來說是割除睪丸,對女性來說則是摘除子宮,徹底的去除生育能力。我朝醫術在各國中尚稱先進,能做到傷口只有數寸大小,復原極快的微創手術,將對奴隸的身體傷害降低。至於為何要做淨身,這個自然是為了不要有意外的懷孕出現。尤其大部分王公貴族對血統十分堅持,甚至到迷信純血的地步,又怎能容忍子嗣有奴隸的賤民血統。女性的貴族使用男性奴的習慣也十分普遍,當然不可能讓自己懷孕。手術造成的傷疤則刺上奴隸主的家紋予以遮掩,一方面也有辨識奴隸主身分的作用。
「就是讓你正式為我所有的儀式吧。」我輕描淡寫的說。
「下去吧。」我揮了揮手,蓉兒低著頭默默地領著梅兒下去了。我內心感到一陣煩悶。雖然又得到了一個美女是很高興,但究竟要站到誰那邊我實在拿不得準。這一步走錯可是滿盤皆輸啊!越是煩悶的時候越需要活動活動,我拿起掛在牆上的寶劍,信步往中庭走去。
再怎麼說也是統領禁軍的九門提督,手底下功夫可不能差到哪去。我拿著劍舞了一陣,自覺圓轉如意,正準備收招進屋時,耳聽得忽有暗器破空之聲傳來。我急忙使一個鷂子翻身滾倒在地,只聞叮叮叮幾聲輕響,石磚地上登時多出了好幾枚飛鏢深陷入地。我躲了一陣,那鏢並未再射來。
「看來不只是利誘,還有威脅啊……
我暗中尋思這丟鏢之人若是真要取我性命,又豈會只丟這幾鏢?多半是哪個王爺威逼我的招數。我走過去瞧了瞧那鏢,倒覺得有些眼熟。這長度這形狀,跟師父的獨門暗器似是一路,卻又有些許不同。我怕鏢上餵毒,撕開一片衣襟包裹著手再撿起這鏢細看。師父的鏢又長又尖,這鏢長度重量與師父所用無二,卻是鈍頭並未開鋒。鏢上光滑亮麗也不像有餵毒。由此推斷使鏢之人該無害我性命之意,無毒鈍鏢又怎能殺人?吾師乃是禁軍總教頭,從上任以來直到死都未出過京城,一生也才收我跟四公主兩個徒弟,莫非是四公主到了?可我轉念一想,這時間不對啊。外藩親王慣例都是約莫過年時才會回京,現下可還是秋天呀。難道說四公主擅自回京?這把柄要是落在其他幾個王爺手上那可就糟了,四公主是聰明人,外放之後又累積了許多歷練,應該不會做這等魯莽之事才對。我腦中瞬間有七八個念頭電閃而過,就在我思考的這當兒,一個人用力的往我肩上一拍。
「侯爺好風流啊,恭喜你又得了個美女喇。」那人壓著嗓子,冷冷地說道。
這人的聲音雖然壓的低沉,但聽著總覺得耳熟。我猛的一轉身,使一招枯藤纏樹抓住這人手腕,卻因為用力過猛,險些把自己脖子給扭了。定睛一看,正是四公主劉琳!
「四殿下……」我心中一凜,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北方的風雪還是沒能把她烈火般的性子給改了。就算言行舉止變得穩重,她骨子裡還是當年那個驕縱莽撞的小姑娘。這可真是在不對的時間出現不對的人,若是讓其他幾個王爺知道了,我跟四公主都沒好果子吃。四公主穿著一身黑色緊身夜行皮衣,腳上穿著黑色長皮靴小小的皮衣完全束縛不住豐滿的美乳,鮮嫩欲滴的乳球就像是要彈出來似的,渾身散發出成熟女人的魅力。幾年不見,身材是越發標緻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殿下請跟我來。」我在花圃中間假山後頭的一塊石頭上向右轉了兩轉,只聽得轟隆隆巨石推動之聲,地上出現了一個小入口。四公主點了點頭,跟著我走入地道。我待兩人都走入地道後,用力地拉下牆上的鐵鏈。又是轟隆幾聲巨響,地道入口又恢復了原狀。這地道是祖父時代建的,到現在也有幾十年歷史了。當年祖父修建的目的是緊急時避難逃生用的,只是後來年久失修,這功能就漸漸失去了。父親還在的時候曾經命哥哥整修過一次,哥哥擴建了裡面的石室拿來做調教性奴的地方。到我接手以後再行擴建,將之改造成可以打坐靜思、可享魚水之歡、可以鍛鍊武藝、可以煉製丹藥的多功能場所。重點是在裡頭與人密會不怕隔牆有耳,沒有機密外洩之虞。
我領著四公主走入房中,還沒坐定,四公主忽地唰的一巴掌打了過來。我沒有防備,啪的一聲,臉上頓時多了個五指箕張的紅指印。我撫摸著熱辣生疼的臉兀自搞不清楚狀況,四公主嚶嚀一聲撲了過來緊緊的抱住我。
「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雖然被抱著看不到對方的臉,後頸卻能感覺得到一滴滴熱燙燙的淚珠滾滾而下。我倆胸貼著胸,臉靠著臉,我甚至能察覺到她怦怦的心跳。其實我也有很多話想講,但在這當口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倆相擁無語,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捨得放開。
「殿下怎好在這時擅自返京,要給人知道了就不好了。」我輕撫著她柔順的長髮說。
「我此次回來,一半是為了父皇一半是為了你。」四公主正色道。
「父皇的病我一直很擔心,前幾日我才收到京裡傳書說父皇病危,這才不顧規矩偷偷回京。」四公主用手撥了撥頭髮,轉過頭來繼續說道。
「但是我始終按捺不住想你的心情,一回京就往你這來了。我自從當了燕王住到了北京,無時無刻每分每秒都在想著你。就是跟亞龍人打仗的時候,心裡也都是你。先前我回京時躲著你,是因為我愛你。大哥二哥八弟十四弟這些人哪個是好惹的?你跟他們比顯得太單純了,不曉得他們的陰損招式。我怕連累了你成為他們攻擊的目標。」四公主吞了口唾沫,整個人壓坐上來騎到我身上,把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就是地板上鋪墊了厚厚的毛毯,也頂的我隱隱生疼。
「你以為他們往你這送女人是安的什麼好心,我一個個都看在眼裡。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盯著呢!他們還不是都瞅著父皇命懸一線,在覬覦皇位。現在你掌管禁軍三營,父皇一駕崩,你挺誰誰就是新皇。你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嗎?」四公主開門見山,單刀直入問道。
「殿下……難道殿下想繼承大統?這皇位又有什麼好坐,勞心傷神哪。」四公主的美乳渾圓堅挺、飽滿厚實,我的手深陷其中就像是被吸住了一樣。
「不要叫我殿下,那樣多生份!這裡又沒旁人,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就喚我琳兒吧。我要做皇上還不都是為了你!我要你風風光光的娶我,做我的正宮王夫。你這個色鬼,跟這些性奴玩玩就算了,你心裡只能有我一個,可不准你愛上別的女人。你肩頭已經中了我的落英神針,你且運功試試,是否感覺肩井穴真氣澀滯。你若是敢三心二意,做出背叛我的事,這針上的毒蠱就會在你體內發生感應,不用三刻就讓你全身血液聚集在你的陽根,無法流出。最後就只有撐爆你的陽具,你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四公主一邊說著令我心驚膽戰的話語,一邊卻輕咬著我的耳垂,雙手在我身上上下游移,替我寬衣解帶。
我依言調息,果然感覺內息不暢,似有梗阻。我心下一震,額上不禁沁出幾滴冷汗。我知道,她絕對是認真的不是在開玩笑。這下子我也沒得選擇,只能鼎力相助她了。
「大哥二哥的勢力盤根錯節,朝中已有不少他們的人馬。八弟看似溫良恭讓,實則滿腹心機,最危險的就是他。十四弟是我親弟弟,小毛頭能變出什麼花樣我早了然於心,不足為懼。十三妹母親早死,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一向聽我的話。我們雖非同母所生,可卻比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還親,在京裡只有十三妹可靠。西邊的三哥一向深沉,摸不懂他心裡在想什麼,他的兵素質強悍,我也沒必勝把握。六弟十妹都不是我的對手,就是一起起兵與我一戰,我也一鍋端了。當然,能不起刀兵自是最好。」四公主一手搓著我的肉莖,另一手忙著拉下皮衣的綁帶,一面還分析著現況。
「殿……不,琳兒。我能為妳做什麼?」我被撩撥的慾火焚身,只感覺下體集了一股熱血就要爆發。我的肉棒直挺挺的立了起來,龜頭先端分泌出透明的潤滑液。
「你現在什麼都不用做,躺著就行了。」琳兒沒花多少時間就脫的渾身赤裸,原來她並未穿內衣褲僅僅穿了那麼一件皮衣而已。
琳兒轉過身來趴在我身上,開始舔舐著我的陰莖和睪丸圓潤肥美的巨尻和鮮嫩多汁的粉鮑就近在我的眼前。我的鼻中聞到一股汗味夾雜著淫水味,濃烈的淫靡感讓我腦袋一昏。
我伸出舌頭,開始在她美妙的花園中探索。琳兒不愧是公主下體整理得非常乾淨沒有一根雜毛我輕輕的抖動我的舌頭往她的花心進攻。琳兒十分的敏感,只是幾番輕微的舔弄,已經是潮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我把視線往上一撇,菊門一張一合的看起來淫蕩極了。我看其實還挺乾淨的,就斗膽嚐了嚐琳兒的菊花,沒什麼臭味,就是有點苦苦的。
「啊……不要舔那裡,髒啊。」琳兒一聲嬌喘,身子一軟,癱了下來。
「琳兒身上沒有地方是髒的。」我繼續施展舌功,毫不留情的攻擊琳兒的後門。看來這裡是琳兒的快感點,反應十分激烈。弄了一陣,我也感覺有些累了,便歇下我的舌頭休息。
「我也讓你舒服舒服吧。」琳兒濕潤溫暖的口腔溫柔的包覆著我的玉莖,舌頭不停的在我的馬眼、龜冠間掃動。琳兒舔了一陣,還玩起了深喉,將我的陽物整隻吞了進去。我感覺到一種全新的快感,跟插入陰道的感覺很接近,可是卻有微妙的不同。我抓著琳兒肥美的屁股,開始搖動我的腰臀,衝擊琳兒的櫻桃小嘴。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感覺到精關把持不住,虎軀一震,大吼一聲;一股熱燙的濃精就這樣全部射進了琳兒的嘴裡。
「咳咳……好濃好稠啊。都黏在喉嚨裡了,而且這味道好奇怪,你居然敢讓我吃這麼難吃的東西……咳咳……你要射了怎麼也不提個醒……咳咳……」好像不小心射得太多讓她嗆到了。正感到抱歉的時候,琳兒突然起身又是唰的一個巴掌打了過來。我自知理虧,也不閃躲,結結實實的又吃了一巴掌。這兩掌都打在差不多的地方,我頓時半張臉腫了起來。
「你怎麼不躲,有沒有受傷啊?好吧,其實也沒有那麼難吃的……」琳兒看著我紅腫的臉,滿懷歉意的抱著我說。我逮著破綻,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制在地上,將女上男下的體位轉換成男上女下。雖然只有短短一下子的休息,已足夠我恢復元氣提槍上馬了。
「你……」琳兒還來不及反應,我順勢那麼一滑,就將肉棒插入了琳兒濕潤的小穴。我感覺入口十分的緊窄,而且遭遇了很大的阻力無法順暢通過。我腰馬合一使勁一頂,只覺天開雲闊,直抵桃源仙境。難道琳兒還是處女?我很快的就從她眼角奪眶欲出的淚珠和下體汨汨流出的鮮血得到了答案。
「抱歉弄痛你了。」我趕忙停止抽插,柔聲安慰。
「沒關係……一點也不痛的,繼續吧。」結果反而是女方反過來鼓勵我了。
我繼續展開抽動,接合處不斷發出淫蕩的噗滋噗滋的聲音。琳兒的裡面真的太舒服了,一下就讓我又達到了臨界點,我正想抽出肉棒,卻發現臀部被琳兒的兩腳緊緊環扣住,根本拔不出來,結果就又是一發濃精直擊子宮口了。
「唔啊……」我悶哼一聲,讓發洩完的肉棒滑出琳兒的嫩穴。白色的精液混著紅色的血液,華美又淫靡的粉紅色液體緩緩的從琳兒的下體流了出來。
「全都射進去了呢……你就這麼想讓我懷孕嗎?」琳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其實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兩腿夾得緊緊的,誰有辦法拔得出來!
「我愛你!我會負責的!」我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勇氣,居然敢說這種話。
「我也愛你。我們再來一次好嗎?」琳兒緊緊的抱住我,而且是四肢都用上了,像是爬樹一樣。
那天我們瘋狂的一直做愛,直到兩個人都累的沉沉睡去。我想琳兒一定會懷孕的,因為我射進去的量實在太多了,整個房間都是精液和淫水的味道。我自己都驚訝於我一天裡能射這麼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