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章
琳兒一進門就看見我們兩個赤身露體的橫躺在地上,也不多言,舉手便是一掌向露兒擊去。我一見大驚,急忙緊緊勾住琳兒的手腕。「琳兒休得胡來!」我大聲喝斥琳兒。看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吃了女奴丹,她強烈的獨佔欲依舊存在。雖然不至於對我出手,但是這些跟我春風一度的鶯鶯燕燕就很難說了,若是我一不小心沒打點好,可能得有不少人在她手下化為冤魂。
「主人……」琳兒見我出手,登即消了手上勁力。只是眼眶泛紅,幾滴淚珠在大大的眼睛裡打轉。
「琳兒最愛主人了,琳兒沒有主人就活不下去,主人一句話琳兒就是為主人死了都甘願。但一想到主人跟別的女人做愛,琳兒心裡就好難過……如果是性奴也就罷了,一想到這個不知道哪來的野女人有可能會懷上主人的小孩,琳兒就忍不住……」琳兒一邊說話,一邊已經是哭的梨花帶雨,一把鼻涕一把淚。
「乖琳兒,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特別的,我的最愛。」這話倒是一點不假,我說來一點也不害臊。
一旁的露兒兀自搞不清狀況,連自己差一點就進了鬼門關都不知道,只是傻傻地坐在一旁靜靜看著我們。
「這樣吧,等明兒個就把她帶去給蓉兒,幫她把身子淨了。」我略帶無奈的說道。這個四公主殿下性情如此剛烈,就是吃了女奴丹效果好像也沒有其他人來得好。也許是沒有好好調教過的關係,又或者是她身懷高超武功所致?總之她的奴性仍然時不時的會被本來的烈火性兒給蓋過去。唉,若不是她先對我下毒蠱,我又何須對她用這女奴丹……始終是我的初戀,我的最愛,我又怎能狠下心對她使用太激烈的調教方式……也罷,此事不急於一時,暫且按在一旁。眼下尚有更重要之事待辦。
老八雖然是不動聲色,但從一些蛛絲馬跡上也可看出這小子並非沒有靠山。否則老三的貢酒,沒事又怎麼會送他。尤其老三是個那麼陰陽怪氣的傢伙。我在京這麼久,各地諸王參勤交代來來去去,我是見過他幾次的。
我的印象中老三話不多,臉上也總是沒什麼表情。就是聽到了喜事,不見他露出喜悅的樣子,聽到了壞事,臉上也不見半點波動。平常行事十分低調,在京時幾乎都窩在藩邸,深居簡出。就是他出陣之時也不以素顏示人,必定戴了個面具。在幾個王爺裡面他是最少在公開場合露面的。
而他鎮守的西域,面對的敵人是四鄰蠻族中最強大的綠皮獸人,雖說這幾年已經達成和親,但蠻族又豈可以理測度,哪天破約入侵也不是不可能之事;但西域能常保太平無事,可說他三王爺占了不少功勞。老三會帶兵、能打仗,信賞必罰,凡事唯法是瞻,因此得了個鐵面王的稱號。
聖上似乎也挺喜歡他,若不是因為他的生母出身世家大族,皇上十分忌諱外戚干政;他本人又不善打理人際關係,朝中沒有大臣支持,只怕他早已被立為太子了吧。
若是這個質實剛健的三王爺搭上了八面玲瓏的八王爺,這兩人一合體,不僅長短互補,而且一裡一外,一個有權一個有兵,可說是琳兒稱帝之路上最麻煩的兩個大石頭。
而現在,我就要來想辦法搬開這兩個大石頭,讓他們反目成仇。或者,至少能夠離間他們二人,不讓他們連成一氣。
我一邊撫著琳兒柔軟的秀髮,一邊思考著。距離過年還有好些天,這次諸王返京重要性遠遠不同以往,若是京師有變……非得及早準備不可。
隔天一早我就送了個折子進上書房,請了病假。一連幾日,我都在府裡閉門不出,門口掛上避客牌,謝絕所有訪客潛心思考。我再次分析了一下現在的情勢。京師三營,神機、羽林、驃騎都是歸我管,總兵力大約一萬五千。據琳兒所言,她上京之時已派三千精挑細選的親兵分別偽裝成儀仗隊跟商旅分各路進京,一旦京師有變,則她號炮一發,四下蜂起,足可爭取到一些時間。
然而此節其他諸王未必就想不到,他們必定也會私自帶兵進來。屆時京城中龍蛇雜處,各方勢力混雜,情勢之混亂大有可能遠超過今日之想像。於是我想到了幫會的力量。很多事情,官方來做總是沒民間人做得順手。所幸京城四大幫會(丐、馬、漕、青)的頭頭跟我都有些交情,職務之便嘛!身為掌管京師治安的九門提督,多少得跟黑社會的領導人物有些業務往來。我平常也是給了他們不少好處,現下可是用的著他們的時候了。
我馬上寫了幾封信,交給蓉兒分送給幾個幫會首領。京城九門分內五外四,若皇上駕崩,我馬上就關閉內五門不放人出入,兵力集中內城拱衛琳兒;而四個外城門就分派給四大幫會幫忙看守,若是沒有我蓋了大印的手諭以及我的桔梗令牌,則一概不准入城。只要能夠撐到琳兒登基,則大勢已定。
我擱下手中的筆,慵懶地仰躺在椅子上。書桌底下,一絲不掛的梅兒正努力的舔舐著我的肉棒。我感覺到我上面的大頭才冷靜下來,下面的小頭卻熱得發燙。
梅兒小巧軟嫩的舌頭輕輕柔柔的包覆著我的龜冠,舌尖緩緩地在溝槽上來回掃動著。經過蓉兒這幾天給她的特訓,她的口交技術已經大有長進,若非我已經習慣人幫我吹簫,普通男子讓她這麼一舔一吸,只怕不用一炷香的時間就要丟盔棄甲、盡繳其械。
但是就算是很習慣口交的我,也漸漸感覺到有點招架不住。我緊緊抓住梅兒的頭,挺腰猛刺。梅兒緊閉著雙眼,看上去雖有點不舒服,但是臉上還是掛著淺淺的微笑。我一陣猛衝,只感覺下體熱辣辣的充滿能量,不得不發,噗噗噗的把梅兒射了滿嘴都是。
「梅兒,嚼一嚼然後吞下去,告訴我味道,好吃嗎?」我邪笑著說。看著女人吞下自己的精液,便足以令我感到無比的愉悅。這快感某種程度上甚至超越了體內射精,因為內射不過是滿足了肉體的慾望,飲精卻滿足了我內心深層的征服慾。
梅兒乖巧的依言照辦,咕嘟咕嘟的喝下滿嘴精液,還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我搓揉著梅兒的乳尖,梅兒很快就有了反應,輕輕的顫抖了起來。
「今天你把侯爺服侍得很好,侯爺賞你個小物事。」我拉開書桌的抽屜,取出了一個小紅漆箱子。一打開箱蓋,映入眼簾的是各式各樣的珠寶首飾,我拿起其中一對鑲了碎鑽的銀耳環,就著桌上的燈光細細看了一回。所謂光華璀璨、奪人眼目亦不過如此。
「這對耳環侯爺就賞你了。不過,不是給你戴在耳朵上的。」我從懷中掏出了一根銀針,用迅捷無倫的手法在梅兒的乳尖各刺了一個小洞。梅兒猝不及防,正要大聲呼痛之時,我伸出手指在梅兒喉頭啞穴一點,梅兒正要喊叫出來的聲音就像是被剪刀剪了一樣,憑空消失了。
「梅兒乖,忍忍痛。」畢竟是沒有麻醉,一定程度的疼痛是會有的。平常給性奴穿環之類的事都是蓉兒在做,我雖然看得多了,但今兒個臨時起意自己動手,倒也弄得有些手忙腳亂。弄了一會兒,兩個晶瑩剔透、閃閃發光的乳環已然安安穩穩的掛在梅兒粉嫩的乳頭上。
「還不謝恩?」我伸手解了梅兒的啞穴,輕輕撫摸著梅兒的俏臉。另隻手也沒閒著,我拿出了手帕,輕輕地替梅兒擦拭胸口的血漬。
「梅兒謝侯爺恩賞。」梅兒盈盈拜倒,跪地平伏。我看著梅兒的翹臀,那剃過毛的陰阜,光溜溜的在身後若隱若現,粉嫩的蜜穴門口隱隱泛著幾滴香醇的蜜汁。這麼誘人的大餐擺在眼前,我才射精過的肉莖又情不自禁的硬挺了起來。梅兒見狀馬上會意,輕巧的一個轉身,高高的撅起屁股,只待我提槍上馬、勇闖蜜境。
我拍馬挺槍,一連衝刺數下卻總是不得其門而入。原來卻是蜜門太過濕潤,又衝的太急,噗的一聲就滑掉了。我放緩了進攻的步調,慢慢地、輕輕地把肉棒放進去。梅兒的小穴非常的緊窄,入口處又有極大的阻力,我心念一動,莫非梅兒也是處女?老十四可真是有心,這等尤物居然沒有先嘗過味道就送到了我這來。
就這麼肏了一陣,我感覺到梅兒渾圓飽滿的肥臀忠實的將我每一波的衝擊反饋回來,震的我的腰都有點酥麻了。我一手捏著梅兒柔軟的臀肉,一手揉著梅兒堅挺的乳峰,腰也沒停著,仍然繼續衝刺。但是狂風不終朝暴雨不終夕,這樣激烈的運動下來,縱使我是練武之人也感覺到有些累了。
我仰躺下來,讓梅兒坐在我身上,姿勢宛如騎馬。
「梅兒,試試自己搖搖。」梅兒小心地對準洞口,跪坐在我的身上,開始搖動自己的身體。畢竟是處女,我總感覺梅兒有些不得要領,搔不到癢處。不過無妨,這些床技讓蓉兒去教,我只負責享受便了。我完全放鬆了自己的肌肉,享受梅兒提供的服務。下面的小頭得到了滿足,上面的大頭可也不能閒著。我自忖一連請了幾天的病假,若是再稱病不出不上朝不會客,只怕八王爺他們要起疑心。既然我已經安排好了,明日就銷假上朝去。
主意已定,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現下且先好好享樂。
「冰冰!冰冰!」梅兒的性技尚顯生嫩,我玩得不是很過癮。本想叫蓉兒來玩個一龍二鳳助助興,偏偏蓉兒替我出門辦事了,不在府裡。於是我想到了冰冰。如果說蓉兒在我諸多性奴中是第一把交椅,冰冰大概就是第二號人物。冰冰其實也是我小時候的玩伴,出身也算良好,家裡是官宦人家。但是冰冰的父親被政敵暗殺之後就家道中落,家裡窮得三餐不繼、家徒四壁。我多次表達援助之意,總想給些錢讓她家度過難關,卻總是被倔強的冰冰拒絕。後來她說要跟家人一起回老家謀生,我們就失去了聯絡。而我再次見到冰冰,卻是在京城西市的拍賣會上。我那時才知道,冰冰的母親因為營養失調,又心情抑鬱,在回家的半途上就病死了。而冰冰為了籌錢給母親辦喪事,竟然把自己便宜的賣給了奴隸商人,只為了替母親換一口薄棺、幾抔黃土。那天拍賣會喊價熱絡,總有人跟我抬價。最後我花了平常市價的三倍才買回了冰冰。
我買下冰冰時,她已不是我當年認識的冰冰了。雖然她的美貌依舊如昔,甚至出落得更加標緻,但是她的牙齒卻已被全部拔光,兩個粉嫩的乳頭跟小巧的陰核都被穿上了亮晶晶的銀環。我顧念舊情,對她的待遇是我府上性奴裡最好的一級。只有她跟蓉兒有資格在府中穿著衣服,(雖然這些衣服能遮的地方也不多就是了)並且有跟我一起吃飯、出外活動的權利。雖然她也服食了女奴丹,但我沒給她淨身,哪天她懷孕了也是不奇怪的事情。
耳聽得幾聲清脆的鈴音,冰冰踩著貓步,一搖一擺的走了進來。冰冰頂著一頭亮麗的大波浪長捲髮,兩耳掛著一對白金鑲珍珠耳環;胸口跟陰部的銀環上都串著個小鈴鐺,每走一步就發出一聲輕響。冰冰細長白嫩的玉腿踩著我讓宮裡師傅特製的鑲金絲亮面蛇皮露趾細高跟鞋,足踝上還戴著金鍊子;再往下看,小巧的腳指頭上擦了點鮮紅的蔻丹,更襯托出肌膚的白皙。
「冰冰跪下。」我讓梅兒停止了搖動,先停在一邊休息。我緩緩站起身來,將我的陽物貼近冰冰的臉頰。冰冰從容的取出口裡的假牙,熟練地開始吞吐起來。
冰冰的口腔舒服極了。一般人口交技術再怎麼優秀,陽具在口中前進後退之時總免不了在口中磕碰到牙齒。技術差的人往往還會咬到大香腸。這也難怪,同一張嘴巴裡的牙齒有時候都會咬到自己舌頭了,何況是比舌頭要大得多的陰莖。
隨著我朝蓄奴文化的演進,奴隸主們想出的花樣也越來越多。因此這種把性奴的牙齒全部敲掉以供口交享樂的方法也應運而生。這樣玩,抽插起來的快感就和肏屄無二。配合大量的口水潤滑,玩起深喉時更加痛快,可以感覺到捅進喉嚨最深處時的那種緊緻感,就好比在肏含苞待放的處女一般,而且少了那層處女膜的窒礙,進出更感順暢。
沒經過多少時間,在冰冰這麼一抽一吸,再加上舌頭時不時的掃蕩我的敏感環帶的攻勢下;我腦中一陣電閃雷鳴,只感覺下體充盈飽滿,又是一股濃精傾洩而出,直灌入冰冰腹中。莫笑我早早繳械,只怕換了任何一個人也是撐不了多久的。
我覺著有些累了,斜斜的靠在梅兒胸前,拿她柔軟的雙乳當枕頭。冰冰像隻小貓舔牛奶似的,舌頭不停地舔著我的肉棒、我的金丸,纖細的手指還頗不安分地伸入我的菊門,想刺激我剛發射完畢軟垂下來的陽物再次昂首挺立。
我枕著梅兒的乳峰,只感覺到一陣濃濃的睡意襲上心頭。這陣子煩心事兒是多了些,就沒睡過幾次好覺。我閉上眼睛,一邊享受著冰冰的服務,一邊慢慢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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